在19世紀中葉,亞洲正值列強競逐、帝國主義勢力日益擴張的時期。彼時,香港和越南雖身處同一地區,卻因不同的歷史軌跡,走上了截然不同的發展道路。
1979年1月,伊朗國王巴列維被逼離開伊朗。2月,伊朗最高領袖霍梅尼經歷15年流亡後乘坐航機抵達首都德黑蘭。前港督彭定康十年前曾經表示香港打算奉行像伊朗般的民主制度,意思是指沒有人能預期北京所承諾給予香港的民主,會採用伊朗一樣的篩選機制。
時代的列車轟轟地往前開,窗外時而繁花盛開、時而花果飄零。我們坐在車上,經過那幾條物是人非的街衢,看到維多利亞的燭光既成灰燼,兩岸的燈火亦成蒼白。當初的烽火戛然而止,餘燼後沒有了人山人海,你獨自暗忖這台時代的列車將會駛向何方。
香港跟國際社會所期望的越行越遠,由原本的擁抱普世價值,到現在的全面敵視西方價值。香港已不再被視為國際社會的主流成員。究竟香港的未來何去何從?有沒有希望回去以往光輝的歲月?二戰後跟香港情況類似的比比皆是。她們的衰落均有一個共通點,就是由一個相對文明自由而且與國際接軌的富裕城市/國家,突然墮進專制政權控制手裡。